劉參謀搖搖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時候國民黨有飛機(jī)、有坦克、有美國人的援助。我們有什麼？小米加步槍?！龟愬a聯(lián)走向地圖，背對著所有人，「但我們贏了。知道為什麼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沒有人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因?yàn)槲覀儧]有退路?！顾穆曇糇兊玫统?，「蔣介石輸了還可以跑臺灣。我們輸了往哪里跑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轉(zhuǎn)過身，目光掃過房間里的每一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今天也一樣。蘇修來了，我們就打。打不過就退，退到山里繼續(xù)打。他占了瀋yAn我們就打游擊，占了北京我們就打人民戰(zhàn)爭?！顾穆曇糁饾u升高，「說過，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。蘇修有原子彈又怎麼樣？我們有八億人民！」

        話音未落，通訊參謀沖了進(jìn)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臉sE蒼白得像一張紙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司令員！」他的聲音尖銳得幾乎破音，「北京急電……羅布泊、酒泉、包頭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說不下去了。但在場的每個人都從他的表情中讀出了那個不敢說出口的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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