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一直在為這一刻做準(zhǔn)備。
「命令各團團長、各營營長,三十分鐘後到師指揮所開會?!箘e洛夫說。他的聲音很平靜,像是在安排一次普通的野外演習(xí)?!噶硗?,通知政治部,準(zhǔn)備戰(zhàn)前動員?!?br>
「是?!?br>
安德烈耶夫轉(zhuǎn)身離去??仆吡畏蜻€站在原地,yu言又止。
「想說什麼就說。」別洛夫點燃一支煙,那是從軍區(qū)後勤部弄來的「白海」牌——據(jù)說是給將軍們準(zhǔn)備的好煙,但在這種時候,軍銜的界限變得模糊了。
「師長同志,」科瓦廖夫壓低聲音,「您真的認(rèn)為……這是對的嗎?」
別洛夫深x1一口煙,任由尼古丁在肺葉中擴散。這個問題他問過自己一千次。
「對不對是莫斯科的事?!顾K於說,「我們的工作是執(zhí)行命令。」
這是每個軍人都會說的話。但從他嘴里說出來,連他自己都覺得空洞。
科瓦廖夫顯然也感覺到了?!钢袊恕顾f,「他們和捷克人不一樣。去年在布拉格,那些人只會站在坦克前面抗議。但這些人……」
「他們會戰(zhàn)斗?!箘e洛夫替他說完,「我知道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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