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小然,明天你還要伺候主人嗎?”
“不是的,明天是別的奴。我一周只有兩次伺候主人的機(jī)會(huì)。”
“主人的奴隸是輪流伺候主人的嗎?”
“是呀?!?br>
“主人的奴隸……有多少???”
“很多很多吧……我來這里一年多了,同我一起伺候的奴幾乎沒有重復(fù)過?!?br>
“這么多呀……”譚琰心里酸酸的。
“那小然你明天要去上學(xué)嗎?”
“我不去學(xué)校,我有家教?!?br>
“家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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