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冬羯到底找到了沒啊?再這樣下去拓言那小子不瘋,我倒先崩潰了?!估罹笀驌现^,他問著一旁的玢小七。
「如果我說我連找都沒有找,你會不會掐Si我?」玢小七聳聳肩,他這一年間雖然是有稍微打探過羅冬羯的消息,實(shí)際上也沒多認(rèn)真去找就是了。
「你明知道我舍不得那樣對你。」李靖堯有意無意的看了看玢小七的脖子,他道:「我知道這件事情你是個外人,但難道你不想自由?」只要羅冬羯回來、只要李拓言重新振作,玢小七就可以功成身退,然後離開李府,看是要去哪里都不會有人攔他。
到那時候,就是他不顧一切帶玢小七走的時刻……
「被眷養(yǎng)慣的動物突然得到自由,那是最可悲也最殘酷的,因?yàn)樗麄円呀?jīng)忘了怎麼在自由中求生。」似乎明白李靖堯在打什麼如意算盤,玢小七苦笑。「曾經(jīng)我以為只要有Ai,就算是再大的困難都能夠突破,可是現(xiàn)在──」
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慕容黑?!估罹笀蛞а?,他同樣不滿玢小七的消極?!改莻€男人的事情,我遲早會讓你忘掉?!?br>
「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,我不會接受你呢?」
「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,我對你的心意呢?」
李靖堯和玢小七都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默。
「慕容黑的事情遲早都會被我忘掉的?!雇嬷约旱氖种割^,玢小七淡淡道。
「既然會忘,那就不要再提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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