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。不急。」張震霖喬了一下姿勢,將程子言又攬過來一點,疲憊地闔上眼睛。「朋友重質(zhì)不重量,用真X情待人,喜歡你的人就會靠過來了。不用擔心?!?br>
「真的嗎?」
「真的?!?br>
程子言鉆了鉆腦袋,「那我什麼時候可以交到朋友……」
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張震霖的回應(yīng),程子言奇怪抬頭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竟然睡著了。平??偸窍裥郦{般銳利的眼眸掩著,不像以往眉頭緊皺,顯得舒緩放松。
他很喜歡被張震霖抱著,像這樣裹著棉被又被抱在懷里,讓他有一種被全心護著的感覺。他與張震霖認識也有三年多了,以張震霖那種理X過頭的個X來說,對他真的是處處讓步了。
程子言小心翼翼地探出身T,想伸手去關(guān)一旁的床頭燈。但手才剛伸到小圓桌邊,就看到床頭燈旁放著一瓶小藥罐。拿起來一看,是市面上常見的止痛錠。藥罐很輕,里頭的藥已經(jīng)不多了。
……張震霖,在吃止痛藥?
程子言捏緊小藥罐,眼眶泛酸。轉(zhuǎn)頭看熟睡的張震霖。那張臉如此剛毅,身材如此強健,他從沒想過張震霖有需要吃藥的一天。
而且張震霖從來沒向他提起過。
自己真的……太混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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