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說了“明天再收拾你”,但其實第二天加百列并沒有見到德意志,因為他要上課。
突然接到這個消息,德意志的心里,除了失落,還有一絲讓他窘迫的慶幸。
在昨晚那樣表明心意之后,德意志只要回想起那一刻,都會重溫那一刻的戰(zhàn)栗與顫抖,那樣的感覺他很多年不曾有過了,手足無措,激動不已,等待一個喜訊,卻像一個囚犯等待判刑。
他不知道第二天見到加百列會有什么樣的感覺,只知道緊張感并未因為關(guān)系的確立而消退,反倒不斷燒灼著他的喉嚨,直達(dá)心口。
加百列的推遲,讓這種緊張感稍微放松了一點。
但是隨著加百列的沉默,這種緊張感反倒加倍的反撲,德意志甚至有些后悔,如果第二天加百列真的來了就好了。他又不敢主動去催促加百列,他很清楚催促的下場不是冷淡就是暴怒,如果是后者還好,前者只會讓他加倍難熬。
慶幸與恐懼幾乎消失殆盡,他現(xiàn)在心心念念的只有一個問題:確立主奴關(guān)系之后的第一次,加百列會怎么玩他?
或者應(yīng)該換一個問法,加百列會把他玩成什么樣兒?
只是在心里這么問上一句,德意志的ji8就y的不像話,不得不調(diào)整一下坐姿,b迫自己將注意力都放到工作上。
其實,課程雖多,卻并沒有那么繁忙,更何況,哪個大學(xué)生沒逃過課呢。
加百列其實也有些沒做好準(zhǔn)備,才故意推遲了幾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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