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禹俊沒有造成別人無法挽救的傷害。
他不像張晴,他每一次出門進行他的酗酒大道時,他都是用走的。
言禹俊找不到理由解釋為什麼他喜歡漫無目的地往前走,尤其他喜歡在太yAn下山就開始進行他的酗酒大道,可能他打從心底拒絕看見房間的雙人床,拒絕接受除了喝到爛醉以外,沒有其它方法可以躺在那張床上睡著。
言禹俊會一直走一直走,走到自己覺得順眼的便利商店或是走到口渴,就會進去買一罐啤酒,開始邊走邊喝。喝完後,就再挑一間便利商店,買個兩三罐啤酒繼續(xù)邊走邊喝。喝完後,差不多是酒吧開始營業(yè)的時間,言禹俊就會挑一間感覺舒服的酒吧,從單份威士忌開始,再來雙份。如果這間酒吧越來越多人進來,他就會換另外一家酒吧,然後直接來一大杯深水炸彈。
有時候他在某一家酒吧喝到第三杯深水炸彈,嘔吐感無法控制的溢出,他會吐在吧臺。這時候酒保就會把他轟出店外。
如果他還有保持一絲絲的意志,他就會慢慢的走回家。
如果他根本喪失意識了,他就會走到平常根本不會經過的小巷直接倒頭昏睡。
他曾經抱著巷口的電線桿醒來,公園草地或是人行道更是經常醒來的地點。他最夸張的一次,居然直接睡Si在斑馬線。他真的命大到堪稱奇蹟才沒有被輾扁,而且居然還遇到好心人搖醒他,然後架著他走到路邊的人行道,讓他繼續(xù)睡。言禹俊在人行道醒來後,看著摩托車和汽車不停輾過的斑馬線,他才想起不久前自己居然躺在那里等著車子輾過去。
整T來說,言禹俊從來沒有因為喝酒發(fā)瘋、脫序,或是做出荒唐又無法挽回的憾事。
言禹俊斜睨看著聒噪不休的紀瀅瀅。
為什麼他會加入該Si的戒酒會,就是因為該Si的紀瀅瀅居然因為內疚而跑來找他。丟下她應該負責的修車廠事業(yè),跑來彌補她對他造成的傷害。而且還夸下狠話,言禹俊的酒癮一天沒戒乾凈,她紀瀅瀅就不會打包行李走人。
言禹俊到現(xiàn)在都還不了解,紀瀅瀅開口閉口的傷害、過錯和內疚,到底從哪里生出來?
他自我思考許多許多次,每次紀瀅瀅大半夜打來的電話,都會讓他再一次思考這個問題——到底——紀瀅瀅需要對他的酗酒負什麼責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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