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方博搖了搖頭道：“三尊現(xiàn)身之時(shí)，都是以人類形象出現(xiàn)，而以他們的身份，誰敢去問他們究竟是人還是妖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何況，你自己就身為煉妖師，又對(duì)姬空凡的情況有所了解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難道你還不清楚，即便本身是人族，同樣也可擁有妖族的生命嗎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云苦笑著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確，煉妖師可以化妖，而姬空凡那樣的人族，更是可以將魂切割開開，再入輪回，完全就可以轉(zhuǎn)世為妖族。

        連自己等人都能做到，更不用說真域三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，想要通過他們?cè)镜姆N族去判斷，魘獸是否是他們?nèi)酥?，根本行不通?br>
        東方博接著道：“第二種可能，魘獸，是第十族鎮(zhèn)壓的大帝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到了十座山，知道地尊手下有第十族，可我們所有和地尊有關(guān)的人，卻都完全不記得有第十族的存在，也不記得第十族是否鎮(zhèn)壓了某位大帝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，只能是有人抹去了我們關(guān)于第十族的所有記憶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魘獸，是有能力做到這一點(diǎn)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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