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哪兒一樣了?”
舒瑤感覺耳朵癢得厲害,連帶著半邊身子都麻了。他靠得太近,唇瓣幾乎要貼上她的皮膚,她甚至能數(shù)清他低垂的眼睫。
“哪里不一樣?”舒岑追問,鼻尖若有似無地蹭過她的耳垂,他感覺到身下的人兒猛地一顫。
“是因為隔著衣服,還是因為...m0的是哥哥?”
最后兩個字,被咬得極輕,尾音上揚,帶著說不清的曖昧與狎昵。
舒瑤被他問得語塞,全身的血Ye似乎都涌向了被他禁錮的地方和兩人緊密相貼的部位。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部肌r0U的線條,以及某個逐漸蘇醒、存在感越來越強的灼熱,正隔著薄薄的布料,危險地抵著她。
原本活躍的腦細胞,在碰到此刻的真槍實彈下,顯得格外蒼白。這是她第一次對男X的器官,有如此清晰的實感。
舒瑤心想,哥哥的好y。
“你…你先起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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