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曾試過北信介,甚至不僅是做出親吻,可對方只是認真地穿上了她的衣服,說不可以。
仔細想想北信介說的最多似乎就是這個不可以,不可以這樣,不可以那樣。
齋藤清楚那人的意思,無非是希望她能明事理、知進退,如他那樣做。
她愿意在北信介面前偽裝,哪怕一開始也是出于惡意,想看看這類人又能好到哪里去?想看看除了黑尾與研磨外,會不會再出現(xiàn)一個有意思的人。
所以齋藤故意放出被欺負的消息,故意讓他看見她傷人。
你瞧,你以為的啞巴小可憐,其實可以眼不眨的掰斷同齡人的手指,可以指示她人自相殘殺。
可她依舊是猜錯了。
如同看錯了黑尾他們那般,那會北信介只是無奈的嘆了氣。他并不害怕她,甚至還能說出,“解氣了嗎?”。
他們都是怪人。
當天晚上齋藤被罰寫毛筆字,寫得是玉磨かざれば光なし玉不磨,則無光。他說,她做出這些事情并不全是她一個人的過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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