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罷了、罷了!我這位兄長就是這麼拘於禮教……就隨他吧!」見獨孤御風(fēng)這般為難,楊麗華也只好隨他意愿了。
「謝皇太后?!躬毠掠L(fēng)總算松了口氣。
來到這里,楊麗華這段日子緊繃的神經(jīng)終於得以松懈下來,席間談起和孤獨御風(fēng)兒時的一些趣事,甚至說到他在十五歲那年曾對一個小姑娘動了心,一旁的雪舞聽得津津樂道,故意追問獨孤御風(fēng)是否真有其事,獨孤御風(fēng)倒是回答得乾脆,真接認(rèn)了自己確實曾經(jīng)心儀那名姑娘,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……雖然這話他是對眾人說的,可他的眼睛卻一直專注在雪舞身上,而這一切當(dāng)然也逃不過長恭的雙眼!
散席後,長恭一個人坐在房里喝著悶酒,一頓飯下來他沒開口說過一句話,雖說他清楚雪舞對他絕無二心,但見到雪舞和獨孤御風(fēng)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,心里就是不痛快,憑男人的直覺他一眼就看穿了這個叫獨孤御風(fēng)的男子對雪舞有意思……無奈他又不能在眾人面前表明身分,這教他怎能不嘔呢!
「四爺?」楊士深敲了敲門進(jìn)房來,看長恭手上的酒一杯接過一杯,跟隨在長恭身邊許久的他明白他此刻心情不佳。
長恭揚眸看了楊士深一眼,「士深,你來的正好,來,坐下來陪我喝一杯!」
「四爺有心事?」楊士深試探的問。
長恭看著酒杯中的透明YeT苦笑了下,「現(xiàn)在的我,只是一介平民,還能有什麼事呢?」
長恭替楊士深倒了一杯遞給他,「來,喝吧!」
楊士深接過酒杯,一口仰盡,其實他已約略猜到四爺心情不佳的原因,這也難怪四爺不開心了,席間他看獨孤御風(fēng)和夫人熱絡(luò)的樣子就覺不妙,偏偏四爺又不能大方的在眾人面前表明自己身分……看四爺郁郁不歡的神情……這會兒他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,就怕說錯話只會讓他更不開心……
「叩、叩、叩。」門外傳來清脆的敲門聲,長恭還沈浸在自己的情緒里充耳不聞,楊士深只好放下手中的酒杯前去應(yīng)門。
門一開,楊士深訝然喊了聲:「夫人?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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