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同寬不過一輛小轎車,兩邊都是民房和高度過2米半的院墻,
“特么哪個缺德帶冒煙的往墻頭上鑲玻璃渣滓啊...”
李滄一手的血,呲牙咧嘴。
兩只怪物與大尸兄的狀態(tài)完全不一樣,身體極度扭曲,兩只胳膊兩條腿都有各自的想法一樣長得參差不齊,破破爛爛的衣服掛在身上,露出一片片青紫色的潰爛皮膚。
如果李滄把大尸兄原本披鱗掛甲的狀態(tài)叫“怪物”,那這二位頂多就是電影里只會嚶嚶叫的行尸走肉。
跑是沒法跑了,他在戰(zhàn)略上蔑視敵人,給自己打氣,
“戰(zhàn)五渣而已,分分鐘搞定。”
兩只行尸依稀保留著基本人類的形態(tài),這無疑讓曾經(jīng)身為同類的李滄心里很不舒服——話說到底是只有自己這樣還是所有人都會這樣子?
舔了舔嘴唇,
“哥倆,就當無事發(fā)生可好?咱各自安好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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