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在她身邊不遠,也靠在yAn臺的另一側(cè)墻上,擰開瓶蓋又喝了一口水。他的視線落在轟隆作響的洗衣機上,然后轉(zhuǎn)向她蒼白的側(cè)臉。
“洗床單?”他開口,聲音因為運動有些微喘,但很平靜,仿佛在問今天天氣如何。
林婉晴的指尖掐進了掌心,垂下頭,幾不可聞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是該洗了?!标愱焕^續(xù)說,語氣甚至帶著一點評論的意味,“弄得太臟了?!?br>
這句話像一根針,狠狠扎進林婉晴最敏感的神經(jīng)。她猛地抬頭,瞪向他,眼睛因為憤怒和羞恥而發(fā)紅:“你……你閉嘴!”她的聲音顫抖,卻因為虛弱而缺乏威懾力。
陳昊沒有被她激怒,反而微微扯了下嘴角,那不是一個笑容,更像是一種評估。他的目光從她臉上,緩緩下移,掃過她包裹嚴(yán)實的脖頸,在家居服領(lǐng)口停留一瞬,最后落在她微微發(fā)抖、緊緊并攏的雙腿上。
“還疼嗎?”他問,這次的問題更直接,也更私密。
林婉晴的臉?biāo)查g漲紅,幾乎要滴出血來?!安挥媚愎埽 彼龓缀跏堑秃鸪鰜?,轉(zhuǎn)身就想逃離yAn臺。
“媽?!标愱辉谒砗蠼凶∷?,聲音不高,卻讓她腳步一頓?!跋麓?,”他頓了頓,似乎在斟酌詞句,“別喝那么多酒。你想要,直接說就行。”
這句話的露骨和其中蘊含的“下次”的假定,讓林婉晴如遭雷擊,渾身冰涼。她難以置信地回頭,看著兒子那張平靜無波卻吐出如此驚世駭俗話語的臉。他怎么能……怎么能如此自然地說出這種話?!好像他們之間發(fā)生的是一件可以重復(fù)的、普通的事情!
“沒有下次!永遠不會有!”她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,每一個字都用盡了力氣,帶著絕望的堅決。然后,她不再看他,逃也似地沖回了主臥,再次反鎖上門。
背靠著門板滑坐在地上,她劇烈地喘息,心臟狂跳不止。耳邊卻反復(fù)回響著他那句“你想要,直接說就行”。直接說?說什么?說“兒子,C我”?光是想象這個畫面,就讓她羞恥得渾身發(fā)抖,可與此同時,下T那剛剛平息一點的Sh意,似乎又有了蔓延的趨勢。這個發(fā)現(xiàn)讓她絕望得想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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