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天晚上,我突然不想再磨圓了。
我握著那罐熱茶,指腹被燙得有點麻。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從喉嚨里出來,b我想像中更低。
「我有點累?!?br>
曜廷點點頭,沒有說「我也是」,也沒有說「休息就好」。他只是用那種他一向很認真的語氣問。
「是哪一種累?!?br>
這句話像一把很小的鑰匙,剛好cHa進我心里那個一直鎖著的地方。
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把它關(guān)回去。
我盯著茶罐上面的一串日文,明明看不懂,卻像在那里找到一個可以暫時藏起來的焦點。我開口的時候,語氣反而很平穩(wěn),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。
「我一直都很累?!刮艺f。
曜廷沒有打斷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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