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學長,你們問完啦?」r0ur0u眼睛,原來站在眼前的,是大他兩屆,現(xiàn)在在刑警局任職的學長,名叫杜憲昭,兩人以前在學校里就認識,而且交情還不差。
「當然還沒呀,有夠麻煩的?!挂荒槦o奈,杜憲昭雖然打了個大呵欠,但眼里卻還透著JiNg力旺盛的炯炯氣勢,他拿起資料夾,朝著鄧保源的腦袋用力敲了一下,還笑著說:「有空多做點運動吧!年紀輕輕,T力這麼差?!?br>
「已經(jīng)兩天沒睡了,誰受得了呢?」鄧保源勉強坐起了身,只覺得口乾舌燥。
「學學里面那一個,人家雖然作J犯科,x1錢跟x1血一樣,但是每個星期都上健身房,還是高級會員哩?!苟艖椪研χf:「而且我們調(diào)查他的出入境紀錄,taMadE,這家伙每個月都跑大陸,五湖四海地花天酒地,多麼有活力呀!」
「大陸?」猛然一驚,鄧保源只覺得JiNg神忽然都來了,腦海里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他意識到自己在追查郭耀春的這條線索時,似乎又疏露了哪個重要的層面,他問:「你那里有郭耀春出入境的紀錄嗎?」
「當然?!苟艖椪腰c點頭,手上的資料遞了過去。鄧保源左手接過,右手則在桌上那堆凌亂的文件中,翻呀翻地,找出了另一份出入境紀錄,立刻展開了b對。
「有什麼問題嗎?」杜憲昭臉上露出疑惑。
「問題可大了?!灌嚤T窗欀碱^,簡單地一核對,果然,郭耀春去十趟中國大陸的日期紀錄,至少有七、八趟,都跟魏信恩吻合,但在他們分局那邊存檔的雙屍案資料里,郭耀春跟魏信恩的合作關系中,卻僅有過一兩次的進出口經(jīng)辦事宜而已。
「累不累?應該不會很累吧?這兒吃得飽也睡得好,雖然床板y了點,大概不b你自己家里的舒服,不過至少不是用黑心錢買來的,可以睡得安心點。」坐在桌子的對面,鄧保源先欣賞夠了郭耀春的錯愕與憤怒表情,然後才好整以暇地說:「別這樣瞪著我看,我也是千百個不愿意?!顾D(zhuǎn)頭看看偵訊室角落上方的攝影機,又對郭耀春說:「現(xiàn)在,我不是來錄你口供的,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?!?br>
「能說的都說了,還有什麼好問的?」郭耀春別過了臉,其實他神情看來已經(jīng)頗為疲憊,雖然警方偵訊嫌犯時,都按照著一定的程序與標準,但反覆詰問也是一種疲勞轟炸,郭耀春的臉頰上滿是胡渣,充滿了厭倦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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