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?向云煙不解。
父親嚴謹自持,升相七年來,一下朝便是直接返回政事堂繼續(xù)處理公務,更何況這幾日適逢父親輪值,秉筆掌印,更是馬虎不得,常常在政事堂中待得b大多數(shù)都堂官吏都要晚。通常也只有在十日一替、易筆交印的那日,父親方會在下朝後回府稍作歇息,過午再入g0ng,七年來皆如一日。
即便有什麼事需要聯(lián)絡府內(nèi),父親亦僅是差人往返,從不輕易怠公離席。
今日竟會不顧原則地、在這方下朝的時間便匆匆回府,究竟何事?向云煙不禁揣測。
「知道了,我立刻過去?!?br>
推開書房房門時,向延恩正在案前踱步,手中握著一紙信箋,向來斯文從容的面上,眉間隱約有一絲緊繃,大抵是正思索得入神,因而未曾聽見向云煙輕輕扣門的聲響,直至看見了她推門進來,方停住了徘徊的腳步。
「煙兒?!瓜蜓佣魈ы蜷T口處,稍稍卸下面上的緊張,慈Ai地輕喚出聲。
「爹,怎麼這個時間就回來了?發(fā)生什麼事了麼?」向云煙一面問著,一面走到了向延恩面前,挽著他的臂彎,將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的他輕輕拉至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復取過一旁幾上的瓷杯,提壺斟了一杯溫茶遞給向延恩,方攏了攏裙擺在一旁坐下。
「煙兒,」向延恩喚了聲後,便頓了一會,似是心中斟酌著,「這些日子來朝中沿江榷務一案,你可知曉?」
「知道一些,聽六王提起過?!?br>
「這一案,今日結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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