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路上是沒有,不過倒是在樓下多待了一會,看了一會兒好戲。」進門的那人一面答道,一面摘下頭頂上的帷帽,露出一張妖麗得足以驚YAn世人的面容,在桌邊優(yōu)雅地坐下。
「這遇仙樓何時也擺起了戲臺作戲了?」自窗邊走過來的男人朗眉輕挑,一派狐疑地問。
「君胤三弟,你還是一如往常地不解趣吶?!鼓前滓履凶友诹俗燧p輕哼笑,舉手投足卻是十足的nV子氣息。
「你們戲子說話同那些官人們一般彎彎拐拐,可教人解得費神?!谷酥信判凶钚〉睦杈酶钁袘械貞寺?,隨意自桌下拉出了椅凳,不拘姿態(tài)地跨坐上去,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。
雖是以兄弟相稱,然而三人實非血緣所牽,而是少時曾拜在同一師門下的師兄弟,因興趣相投、交往甚篤,遂以一般兄弟相稱。大哥蕭靜之最早入師門,也是年紀最長者,殷神風與黎久歌雖是同庚,只有數(shù)月之差,然而因著殷神風b黎久歌早了幾日拜入師門,故為次。
「大哥跟三弟就別爭了,我可好奇著呢。」殷神風瀟灑一笑,氣度從容,執(zhí)起桌上的酒壺,在三個杯中分別斟上了溫酒。「究竟下頭有什麼戲,讓大哥這汴梁第一花旦賞光駐足一觀呢?」
「戲是不怎JiNg彩,真正引人目光的是個名動京城的美人。」蕭靜之揚起了嘴角,笑得妖嬈。
「喔?」殷神風似是被蕭靜之的說法挑起了好奇心,輕輕揚起了嗓音。「能讓大哥稱作美人者,必定有不凡之處?!?br>
「三弟,你不感興趣?」蕭靜之轉向一旁連眉也沒抬一下的黎久歌,笑問。
「是沒多大興趣,你要說就說吧,橫豎這里有個人洗乾凈了耳朵等著?!估杈酶璋贌o聊賴地以手肘撐著桌面,抬眸瞧了瞧殷神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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