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刀冷冷的瞥了一眼,眸光中閃過一抹幽光,跟著便聽見他說道:「這是什麼?」
「你知道我為了這些人蔘花了多大的心思栽培嗎?可是、可是竟然有人笨到連人蔘跟地瓜都分不清楚,嗚嗚…這可是我的命啊!」吳易抹了抹老淚,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,可不到傷處不流淚啊!
聞言,夜刀眼角和嘴角cH0U了,活像是顏面神經(jīng)失調(diào),正在隱忍著笑,保留給吳易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面子。
「嗚嗚嗚…我求你了,快把她帶走吧!你這不是在折磨我嗎?這是第幾次了,那丫頭是我的噩夢??!就要?dú)Я宋业牡乇P??!」吳易迫切的苦苦哀求著,只差沒跪了下來。
夜刀無奈的r0u了r0u額角,這幾天寶寶做得那些事情,的確是讓他感覺一個頭兩個大,這些雖然對他是沒有什麼影響到,不過的確是給師父帶來了麻煩,要他推卸責(zé)任也難辭其咎,畢竟寶寶就是針對他才這麼做的。
於是,直到聽完吳易的抱怨完後,他才開口說道:「寶寶哪里都不會去,我會補(bǔ)償你的,這樣行嗎?」
一聽到有補(bǔ)償,吳易自然心情是好多了,可是想到那個丫頭還要繼續(xù)留在這里,頓時就感到不能安心,說道:「刀兒,你什麼時候才要告訴她你是誰???你總不能一直瞞著她吧!」在這樣下去,他安靜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會到來啊!最後一句他在心理加注著。
夜刀看著他,豈會不明白師父的想法,只是他還沒想好要怎麼面對她,當(dāng)日他匆匆一別留下了一封信條給她,想必那對她來說已經(jīng)造成十分重的傷害,而且他現(xiàn)在也已經(jīng)不是她的侍衛(wèi)了,本來就已經(jīng)沒資格在待在她身邊了。
「師父,再給我一點(diǎn)時間,我就會告訴她的。」夜刀說著。
吳易嘆了口氣,哀道:「希望到時候我的藥王谷還沒被那丫頭弄的天翻地覆就好?!?br>
「沒這麼夸張吧?」說完後,夜刀忽然聞到一GU燒焦的氣味飄來,不禁皺了皺眉,又道:「師父,你在烤東西嗎?」
「沒有?。 拐f完,他也嗅了一嗅,果然是聞到了一GU怪味道,那些味道中還夾雜著一GU他所熟悉的藥香味,頓時,他驟然瞪大了眼,喊道:「糟,一定又是那丫頭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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