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曼麗點了點頭,又探頭俯身上前,小聲的說道:“王天風還說想讓你幫幫忙,賣一批磺胺給紅黨。他說你恩怨分明,心中有大義,不是小氣的人?!?br>
“落難了,知道王某有大義了?不是先前把手放懷里,準備要我的命了?”
“那也是戴雨農(nóng)的命令,他哪有膽子拒絕?也就是對我吆五喝六。怎么樣,賣不賣?”
“再怎么說,他都把你送到我身邊了,這得念他的好。晚上到我那,我先給你拿兩瓶青霉素,再把提貨的方法告訴你。今天不能走,明天再去。看看王天風的命硬不硬,命不硬就死了吧。我恩怨分明,可我也記仇啊?!?br>
于曼麗笑道:“不用你說,王天風就是這么告訴我的,他還怕我暴露呢?!?br>
“你不是已經(jīng)暴露了?紅黨那邊都知道你的身份了,以后你可就危險了啊?!?br>
看著于曼麗嘚瑟挑眉的樣子,王言了然的哦了一聲:“倒是忘了,你還是進步女青年呢,現(xiàn)在算是積極分子了?”
“那你就別管了,吃飯吃飯?!?br>
王言搖頭一笑,自顧喝酒吃菜。這小娘們是有腦子的,知道在他面前瞞不住,再加上一起睡了這么長時間,自覺把握到了他的為人,藏都不藏了。
其實這是最正確的選擇,因為就現(xiàn)在的局勢來講,不管于曼麗是兩黨哪一方的人,在他這都一樣,都是抗日的,所以說不說都那么回事兒。說了,反而跟能在他這得到信任,反正也藏不住,不如干脆些……
汪兆銘仍舊走在他要走的路上,五月底,乘坐飛機從上海飛往日本,在日本跟小日本各種會談,確立建立中央政府,書寫著賣國條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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