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前跟你說過,現(xiàn)在局勢不明,誰也不清楚什么時候咱們的航路就被斷掉了。還有日本人在一旁虎視眈眈,艾格,他們真要發(fā)瘋,你遠在歐洲的偉大的法蘭西可來不及派兵來打你常說的日本猴子,美國人跟英國人那里也不例外。要是真有那么一天,你說我怎么辦?所以啊,我開工廠,既是要賺一些小錢,也是為了長遠的以后考慮。況且你就那么肯定,我賺到的錢沒有咱們倒賣貨物賺的多?這誰又能說的準呢?”
“王,你太悲觀了,又太樂觀了。有了你之前抓住日本間諜的事,現(xiàn)在我們的貨他們都不敢查,日本猴子憑什么敢挑釁我們?至于你的工廠,誰又知道賺多還是賺少?”
對于艾格的自信,王言當然是一笑而過的:“艾格,時間會給你我答案。不管賺多賺少,我都會給你們干股的,畢竟說到底,你們法國人才是我的靠山。不論怎么說,你都是白賺一筆錢?,F(xiàn)在,你要做的是,快一些把我需要的東西弄回來。最遲不過一年,你就能看到東西了?!?br>
艾格聳了聳肩膀,甩著手中的幾張紙:“好吧,誰讓咱們是朋友呢,我不幫你幫誰?一會兒我就去聯(lián)系他們,盡快把你需要的東西運回來。不過這一次得你付錢了,東西太多了,我可請不起。”
“放心,我什么時候讓你吃過虧?那就這么定了,我還得去學(xué)習(xí),先走了,等你好消息?!?br>
跟艾格干了個杯,喝光了杯中的名貴紅酒,王言干脆的離開……
在王言坐車去往大同大學(xué)的時候,近來春風得意,志得意滿的張小林也坐車回到了家中。近來他仍舊還是在運作當官的事,日本人那邊還是沒有確切的答復(fù),只推脫說在等一等,方才他又去了一趟,得到的還是同樣的說辭。
他知道日本人是在找更合適的人選,所以才對他各種應(yīng)付。但是他不著急,因為就算坐不上他當初投靠時所謀的位子,那么也一定會有其他的位置安排。
畢竟他是早期投靠的人,淞滬會戰(zhàn)時還出了大力氣,這樣的情況,日本人要是苛待他,那讓其他人怎么想?另外也是借著日本人的勢,他已經(jīng)是賺的盆滿缽滿,雖然有謀求更多權(quán)力的想法,但他現(xiàn)在得到的,已經(jīng)兜了底。正是有著這樣的底氣,所以他才不著急。
上個月跟王言手里要人,雖然王言打了他的人,但到底在他面前低了頭。讓他成功的壓制住了,這個青幫中的后起之秀。若是王言不給他面子,就是不放人。一時間,他還真的沒什么好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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