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幫著親爹忙活的王彬,擦了擦手,顛顛小跑著去到了車庫,從方才他開回來那輛車的后備箱中拿出了一個盒子一個卷軸回來,放到了飯桌上。
劉金友笑呵呵的擺弄著東西:“小丈竿子,王言,你們倆來看看,這是我前兩天新得的寶貝,看看怎么樣?!?br>
破爛侯還是那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臉?,在蘇萌等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,從里到外的看著。漸漸的,他蹙起了眉頭,一改不正經(jīng)的樣子,認(rèn)真起來。
王言都不用看東西,只看破爛侯的樣子就知道,那罐子是假的。他洗了手,擦干之后走到桌邊,看著飯桌上攤開的那一副墨蝦圖,又上手感受了一下紙張,看了看題跋落款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是真品,多少錢買的?”
“十五萬。”聽到王言這個字畫行家肯定,劉金友笑瞇瞇的看著身邊的侯素娥:“看著了吧,我就說我的眼力沒問題,你還不相信我?!?br>
侯素娥撇嘴,哼了一聲說道:“你看看我爸那表情,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兒嗎?那罐子有問題?!?br>
“有什么問題???小丈竿子,前兩天我可是找機(jī)器鑒定過了,證書還在這呢?!?br>
“機(jī)器鑒定?那機(jī)器就不是人造的?老女婿,你也太小瞧人的能力了。”破爛侯不屑的哼了一聲,很隨意的將罐子推到王言面前:“你摟摟?!?br>
王言拿起罐子,來回翻看著。他雖然還是不會講故事,但這二十六年來,他盡是研究這些東西了,水平比剛來那會兒高多了。
他說道:“造假的技術(shù)層出不窮,不過是相比起古時候那些真正的匠人少了創(chuàng)造力。碳十四的檢測,準(zhǔn)也不準(zhǔn)。只要在原料上想想辦法,造出時間的痕跡,并不是很難的事。另外做鑒定的也是人,他們只要輕飄飄的出個報告,真假還不是由他們說了算?這個罐子,無論釉質(zhì),還是落款,處理程度都可稱的上是萬完美無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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