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東西搶手著呢,今天我不拿下,誰知道明天還在不在了?這大雪天,怎么讓你爸他們看吶?再說這點兒錢也沒多少,打眼也認了。不過我對自己的眼光有自信,絕對是真的。”
侯素娥撇了撇嘴:“真要是假的,有你哭的。錢是沒多少,可它影響心情,到時候要是假的,我看你能不能睡好覺?!?br>
“看你,烏鴉嘴。我這些年撿了多少漏,你又不是不知道,這次肯定還是真的?!?br>
很快,外出取東西的李躍進回來,簽了早都準備好的,寫有貨主姓名的合同,劉金友毫不猶豫的簽上了名,而后打電話報上賬號,分兩次把錢轉了過去。
李躍進提著裝有合同的公文包,嘴里叼著煙,哼哼著小調,歡快的用腳踢著雪,半年時間賺了人家打工幾年才能賺到的錢,今年可是一個肥年……
一大早的,王言在院子里打了兩套拳,正常的吃完早飯,洗漱一番后,就開始研墨寫對聯(lián),寫福字。被從床上磨嘰起來,早飯都沒吃,一直打著哈欠的王彬在一邊拿著紙吸墨。
盡管頭腦都還不怎么靈醒,但他還是習慣性的吹捧親爹:“爸,您老這字寫的越發(fā)精神了,就是王羲之、顏真卿等書法大家活過來,綁一塊都不一定有您老人家三成功力。”
王言運筆沾墨,偏頭看著親兒子的雞窩頭,眼角的眼屎,淡淡的說道:“滾去洗漱?!?br>
“得嘞?!蓖醣驊艘宦暎质且粋€打哈欠,懶洋洋的轉身去了洗手間。
這小子現(xiàn)在也不容易,過完年虛歲二十五,蘇父、蘇母甚至包括劉金友,已經(jīng)開始惦記結婚的事兒了,正在做蘇萌的工作。是的,就是做蘇萌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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