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意忘形啊……”看著程建軍得意的樣子,韓春明一聲長嘆:“今天丟人可丟大發(fā)了,回去可別跟曉麗說啊,破壞我在她心中英明神武的形象。”
“吆,都這時候了,還貧呢?”楊華劍好笑的說道:“我估計程建軍不能讓你真叫,你們倆從小長大的,穿一條褲子都嫌肥,就是開個玩笑,他應該不能那么較真兒。”
韓春明一聲嗤笑,只搖頭感嘆著自己的愚蠢……
程建軍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結(jié)束,在一陣掌聲中,站在臺子上居高臨下:“我說各位,鋼琴彈完了,彈的好壞不說,卻是一首完整的曲子,是不是得有人喊我叫爺了啊?”
“對啊,春明!”
“沒錯,叫爺啊!”
“春明,等什么呢?”
一幫人在后邊嚷嚷起哄,楊華劍擺手道:“要我說還是算了吧,大家都是開玩笑呢,何必這么認真呀?”
這話一出,也引來了其他人的贊同,不過程建軍當然不同意,看了一眼仍舊笑呵呵,淡定無比的王言,他說:“也不是我認真,是春明剛才守著大家伙說的,誰彈出來就管誰叫爺,不能說他不會彈就說大家都不會彈呀?太瞧不起人了,我得讓他長長記性。怎么著,春明?想反悔了?那可不行啊,我這后邊還跟王爺有一場呢,那一會兒怎么算?”
他甚至還在王爺兩個字上加了重音,挑釁的意味十足。
他是一曲彈完,找到了自信,也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。他知道自己學琴多費勁,他不認為王言一個只會動手打人靠拳頭耍威風的莽夫能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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