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辦法,秀秀已經(jīng)成為了鐵頭的執(zhí)念。為了秀秀,鐵頭偷渡過海,牽涉到了殺害國內(nèi)邊防警察的罪,這輩子都回不去老家。來到小日本,又要干著臟活累活,又要被人剝削,被人看不起,還受氣。他為秀秀付出了太多,沒有個結(jié)果,死都閉不上眼。
“別說什么死不死的,不吉利。雖然確實有些危險,但被人砍死的概率其實并沒有很高。一般都是砍的失去反抗能力就收手,搶救及時的話,還是有希望的。”沒有理會幾人的無語凝噎,王言笑呵呵的看向阿杰:“老鬼他們都在賣電話卡,現(xiàn)在鐵頭也要去了,你是什么想法?”
“言哥,你知道的,我膽子小。我不騙你,言哥,其實我以前最大的想法就是弄一輛小車,出攤賣賣炒栗子就很好了。”阿杰自嘲的笑著自己膽子小、沒出息,想了想,他說:“要不然,我去嫂子的服裝廠跟她們一起做衣服?或者是干點兒什么我能干的?”
也不是他想去,真是自己干活沒意思,認識的人基本都被王言收編了。也是這個時候,他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生活在一起的一幫人中,就他完犢子,還有些小失落呢,為自己不能跟上腳步。
“那就太沒出息了?!蓖跹院攘丝诰疲肓讼胝f道:“服裝廠還沒有正式開起來,你們兩個也還是做我之前交代的工作吧。就是聯(lián)系會針線活的婦女,再打聽打聽擺攤的情況。至于以后的工作,等到服裝廠走上正軌之后再說不遲?!?br>
“行,謝謝言哥。”
“別總是那么客氣,我是認你這個弟弟。來,喝酒?!?br>
眾人一起喝了一杯,小戴說道:“言哥,我干點兒什么?。恐暗膫己美髁?,不能總是在太保那呆著讀卡呀?!?br>
“不是讓你鍛煉身體?你練了么?”
“怎么可能不練呢,言哥,你摸摸我這胳膊,都大一圈了。”小戴抬頭屈臂,彎處二頭,拍的啪啪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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