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郝大嬸說話,小妹就忙不迭的點(diǎn)頭:“好啊好啊?!?br>
她年紀(jì)小,但也十五六歲了,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才是對自己舒服的。這里住了這么多人,每天放屁磨牙的,難受的很。她知道王言厲害,不管怎么說,肯定住的是要比這邊舒服的。
這么簡單的事兒,郝大嬸自然也明白,她遲疑的問道:“那房租……”
“現(xiàn)在多少,到了那邊就多少。還是干現(xiàn)在的活,做做飯,洗洗衣服,打掃打掃房間就行,我再多給你一份錢?!?br>
見郝大嬸點(diǎn)頭,老鬼笑道:“這樣也好,這里確實(shí)是擠了些,你們找個寬松的也好。”他們是整租的房子,房租均下來,現(xiàn)在走了三個人,其實(shí)也不打緊,而且總也有別的人來住。
“能偷就是不一樣,真闊啊?!毙〈饔终f話了,七個不服八個不忿。
此話一出,屋內(nèi)安靜了下來。跟那瞌睡的鐵頭跟阿杰一下子清醒過來,他們倆最知道王言到底是個什么狼人……
小戴這就是嘴賤,這種陰陽怪氣的,平常生活總有,永遠(yuǎn)嘴比腦子快,多數(shù)人是不愿理會的,不過嗆兩句了事。
到了王言的頭上,當(dāng)然不會慣這臭毛病。一次他笑笑不說話,兩次他要是再沒表示,跟外面混的就以為他可欺,這如何能行。尤其這一次是要當(dāng)流氓的,貫徹始終是他一貫的行事宗旨,當(dāng)流氓,那就流氓到底。
所以他滿面笑容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,走到了小戴的面前:“把碗筷放下,都是錢買來的,別浪費(fèi)了?!?br>
看王言有找事兒的意思,小戴的脾氣也上來了,重重的將碗放在小桌子上,直接站起了身。他跟王言的臉距離不過一個手掌的長度,直接伸手推著王言:“怎么樣?想打架???一個賊偷而已,有什么了不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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