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碰到了剛要腿著去上班的韓春明,王言招呼了一聲:“春明,騎我車去吧?!?br>
“還是別了,你今天休息,萬一有事兒出去,還要花冤枉錢坐公交,再說也沒有自己蹬自行車方便。我自己走過去就行,晚上讓濤子送我回來?;匕?,王爺。”
韓春明擺了擺手,轉(zhuǎn)身大踏步的離開。
王言搖頭一笑,抬著自行車過了門檻進了院,跟院里出門上班的人打著招呼,他打開門鎖進了屋。
回家的流程是不便的,換下身上的衣服,到院里兒洗洗涮涮,而后回到屋里,擺弄著茶具泡茶水,不是看書就是寫大字。
“吆,王爺又跟這陶冶情操,心靜自然涼呢?”
這說話的,除了待業(yè)家中的蘇萌就沒別人了。她已經(jīng)非常熟稔,從窗戶外說了一句,而后就聽串珠的門簾子嘩嘩響,接著人就進了屋。
看著大書桌上的宣紙才寫好的字:“道可道,非常道,唔……道德經(jīng)啊,今天這字我認識,終于不那么潦草了。這是楷書吧?你得多寫這樣的字,要不然你寫那草書都沒人認識。”
王言笑了笑,其實他寫的是自己的字,自名‘王體’。其字鐵畫銀鉤,行云流水,有一種逍遙、淡然、灑脫之意。他的字是一直在變的,曾經(jīng)飛揚跋扈過,也中正平和過,更是有著堂皇的帝王氣象,一點點的才到了現(xiàn)在,這是隨著他的經(jīng)歷,隨著由經(jīng)歷而變化的心境,而變化。
蘇萌啥也不懂,他當然不會多嘴多舌的去做沒有用的解釋,只是笑呵呵的點頭:“你說的對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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