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這一路處處美景,他還花了好幾千整了個單反。倒是不為別的,主要沒啥事兒自己看兩眼也挺好的。他是會攝影的,lv2,這是當初《匆匆那年》的時候因為林嘉茉練出來的。
忙活一氣之后,已經(jīng)是下午了。王言也不多逗留,直接退房出發(fā)。他不在乎什么規(guī)劃這個那個的,走到哪停到哪,風餐露宿他能挺住,畢竟體格在那擺著呢,有浪的資本。而且318的沿途經(jīng)過多年開發(fā),商業(yè)還是比較完善的,全程信號也都不錯,基本沒什么大問題。
溜溜達達的,騎了兩天才剛到雨城。
王言在這里找了個旅館逗留了一天,感受了一下子這個“川西咽喉”,“民族走廊”。
一路騎行,過了大渡橋橫鐵索寒的瀘定;跑馬溜溜的打折多;于折多山上環(huán)視蜀山之王‘貢嘎群峰’,目之所及,盡是白雪皚皚,山路于白雪中蜿蜒曲折,迤邐向遠;在有著無垠的草原,彎曲的小溪,起伏的山巒,錯落的藏寨和星星點點的牛羊的新都橋悠然攝影;經(jīng)“天路十八彎”在“中華高城、雪域圣地、草原明珠”的里塘折而向南,到達“藍色星球上的最后一片凈土”稻壩。
路上遇到了不少嘴上罵著自己傻比,確又悶頭前行,不曾后退的同道。他們有各自的故事,有各自的精彩。
這一路,對很多人來說是一次心路之旅,但對王言不是。他旅的太多了,就是單純的沒事兒溜達。
到了稻壩時,已經(jīng)過了有半個月了,從蓉城出發(fā)到這里騎了差不多七八百公里。
現(xiàn)在的王言說不上干凈,一臉的大胡茬子,邋里邋遢的。哪怕他的皮膚經(jīng)過系統(tǒng)改良,也多少的有那么點兒風霜的痕跡。
王言不得不停下前進的腳步,因為來活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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