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的兩人,邱瑩瑩趕緊的道:“好了,好了,不和你們倆說了,困死我了,我得趕緊洗洗睡了?!闭f完,邱瑩瑩趕緊的閃人回屋。
剩下桌邊的兩人互相看了看,搖了搖頭,沒有說話。這姑娘八成是魔怔了,干活干傻了,沒救了。
倒不是邱瑩瑩轉(zhuǎn)性了,實在是沒心思研究那些東西。她這一天跟牲口似的,根本就沒有閑下來的時候,哪有那精力了還。現(xiàn)在她整天就是工作工作工作,滿腦子的文件,各種的同事教導(dǎo),還有注意事項等等……
第二天,安迪陪著弟弟畫了一上午的畫,因為王言在一邊忽悠著他給安迪畫了一張畫,安迪是既埋怨又歡喜,那感覺很是復(fù)雜。
王言則是在那邊跟楊院長談了一下差了什么東西,他幫著填補(bǔ)一下子。事實上這么多年,無論在哪一個世界,不管是買護(hù)聲符、交保護(hù)費(fèi)也好,還是自己的一些想法也好,他一直都在做這些事情,從來都沒有停過?,F(xiàn)實世界就算了,目前他能顧好自己就挺好的。
當(dāng)然,幫扶這家黛山敬老院完全是因為安迪的關(guān)系,不過若是沒有安迪,那他也一樣會資助其他的福利機(jī)構(gòu),這都無所謂,還能順手賣個好,何樂不為。
六點,兩人終于回到了滬市,一路上安迪就是對著那一幅畫看個不停,不時的還笑上那么兩聲。那畫王言知道,畫的是安迪、她弟弟、王言,三個人在藍(lán)天白云下過家家玩泥巴。
這孩子還是不錯的,聽勸。倒不是王言忽悠智力有問題的人,主要王言身上的氣息確實是能讓安迪弟弟感到安心,有那么一些好感也正常。
找了個地方隨便吃了口飯,兩人回到了歡樂頌,各回各家。
回到家的安迪就是一番洗洗涮涮,主要是這兩天也沒換過衣服,更沒有洗過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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