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話說的,我酒量一直很好?!睆堥_剛要吹噓,反應(yīng)過來以后,搖頭道:“你跟我轉(zhuǎn)移什么話題?我是問的這個么?”
“那我還能看明白什么?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以前就從來沒跟鄭微有過什么交流,她也從來沒把我看在眼里,現(xiàn)在說那些,還為時過早?!?br>
“裝傻子?你看她們那一身,雖然看著樸素,但可沒一件便宜貨,還有她們幾個的那些包,那就更貴了。你看看她們說的,阮莞開茶館,鄭微做小領(lǐng)導,黎維娟當文員,朱小北還跟學校讀書呢。大學的時候,大家什么樣其實都有數(shù)。她們四個吧,也沒有誰家是有錢的,都是小康家庭罷了。可是你看看現(xiàn)在?他們的那配置,是那點兒死工資能消費起的?
尤其阮莞,黃果樹旅游開發(fā)的再好,她們家也就是沾個景點的光罷了,那還能暴富???她怎么買的起車?又是怎么在頤和路開茶館?她能力再強,總也要第一桶金,那金是哪來的?一個可以家里拆遷,兩個可以買彩票暴富,可她們四個不能都那么有錢吧?這里邊肯定有事兒?!?br>
陳孝正沉默半晌:“現(xiàn)在又有了聯(lián)系,只要有心,總能知道為什么的?!边@種情況,通常只有一種解釋,那就是被包養(yǎng)了。但是他特別不喜歡實情真的如此,因為那實在有些破壞他青春想象中的白月光。
“你啊,就是自作自受。”張開吐了口煙,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手臂:“你說曾毓那么死心塌地的跟了你七年,結(jié)果你利用人家?guī)椭鰢?,回頭就翻臉不認人。再說你也沒利用完,曾毓他爸當時是院長,現(xiàn)在是副校長,還是建筑出身。你要是當了他的女婿,那跟現(xiàn)在絕對是兩碼事,何必非要折騰著做壞人呢,平白得了個忘恩負義,人渣的名頭。你啊……”
“你要這么說,那我確實是忘恩負義。我對曾毓確實沒什么感覺,而且現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實現(xiàn)了當初的想法,圓了我媽的心愿。雖然我沒有你們有錢,但是也不缺,以后只要按部就班的做事,總也不差,知足了。既然這樣,我也沒什么必要強迫自己跟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?!?br>
“知足?”張開斜睨了一眼,哈哈一笑:“等你真的錢多到一定地步,就不會知足了。人哪有真知足的?只不過是到了一定的時候,對自己的認識已經(jīng)很清楚罷了。知道自己能得到的是什么,更知道什么是自己得不到的。你現(xiàn)在說知足,你真的看清自己了么?你好好琢磨琢磨吧,走了。”
他輕輕的一拳打在陳孝正的胸口,轉(zhuǎn)身哼哼著小調(diào),晃晃悠悠的由著過來的司機攙扶著離去。
陳孝正又點了一支煙,跟先前的張開一般,無力的靠著墻壁,看著張開走遠,又仰頭看著黑黑的天空……
說散伙,不一定就是散伙,也可能是在另一個地方約定好了再聚一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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