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維娟翻了個白眼:“鄭微的事兒啊,要我說不是那么簡單的。據(jù)我分析,她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現(xiàn)在在做什么,情情愛愛迷人眼,有時候越想忘偏就忘不了,想記住的卻總是很輕易就忘記。之前看鄭微表現(xiàn)的那個樣子,我覺得她說喜歡可不是人來瘋,老王肯定是跟她說了什么,或者是欺負她了,要不然不可能只有短短的一天時間就完事兒了。”
“老王不可能欺負鄭微,他不是那樣的人?!敝煨”碧嫱跹越忉?。
“反正他們倆沒那么簡單。不是,這么明顯的事兒,你們兩個就沒懷疑過?”
阮莞跟朱小北對視了一眼:“我們都知道,就是沒有你那么八卦。鄭微不想說,我們總不能逼她吧?我覺得小北說的對,老王不可能欺負鄭微。那既然這樣,我們又沒什么好擔(dān)心的。感情上的事兒,也不是咱們能說明白的,總得鄭微自己想明白。娟兒啊,你就別跟著操心了,不累啊?”
“得得得,是我多嘴,是我八卦,不說了不說了,看書學(xué)習(xí)提高自己,找個有錢人把自己嫁出去?!?br>
阮莞跟朱小北倆人齊齊的一個白眼,送給這個不要臉的物質(zhì)女人……
回到了寢室,王言換了身衣服,將換下來的衣服連同之前攢的堆到盆里,上身光著膀子,下身穿著一條大褲衩子,趿拉著拖鞋,抱著盆,叼著煙,便出門走了出去。他這也攢了一些,抽著時間一起洗一洗。施潔說讓他把衣服都拿到外面的房子里,有時間她給洗。但是他還沒懶到那個份上,又不是不能洗,也就沒費那個勁。
一開門,便跟日常前來打牌的鄭微撞了正著。
鄭微愣了一下,隨即重重的一聲冷哼,轉(zhuǎn)頭就進了三一零。不過王言卻看的清楚,那上了臉的紅霞。他挑了挑眉,隨即向著另一邊的水房走去。
里面一個人沒有,安靜的很,他隨意找了個位置,打開水龍頭進行洗衣大業(yè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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