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是趙佶養(yǎng)著的,就是出身不行,入不了宮,若不然怎么也是個妃子,那是不同的。當(dāng)然,她自己也知道,現(xiàn)在這樣才是趙佶喜歡的,要的就是不同后宮那些女人的感覺。
“你的那些東西都是如何造出來的?”
這是沒話了,但是王言還是很耐心的給她解說了一下那亂七八糟的,讓她了解了解。
如此聊了半夜,估摸時間差不多了,王言起身近前,伸手挑起她的下巴:“天色將明,我該走了,娘子好生休息,今晚再見。”說罷,輕撫了一下她的面龐,隨即轉(zhuǎn)身開窗翻出去,又貼心的將窗關(guān)好……
“王言……”
見人走了,李師師長出一口氣,躺在了床上,念叨著大官人的名字。
他真的與以前見到的那些男人都不同,在他的眼中,她看到的永遠(yuǎn)是欣賞,哪怕是他毫不掩飾的說垂涎美色的時候,都是目光清明,毫不淫邪。當(dāng)然可以說登徒子,但是她知道,那是真坦蕩。
而且說話風(fēng)趣,見多識廣,講故事一流,而且說的還是他的發(fā)家史,其中故事,更是驚心動魄,言談中透露出的霸道自信,真的好男兒。
如此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著,先前未覺的困意襲來,她閉眼睡了過去……
御香樓的李娘子病了,整日昏沉沒有精神,食欲不振。御香樓上上下下急的夠嗆,連忙找大夫診治,也沒診出什么病,只說好生休息。
趙佶聽說消息,也來看過一次,說了些關(guān)心的話就走了。此時正是年關(guān),他在不務(wù)正業(yè),那也好賴是個皇帝呢,老大的地盤也得管一管,這會兒事物并不少。而且他跟女人一起是舒心的,不是過來鬧心的。那李師師一副睡不醒的樣子,他哪里有心思花前月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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