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當然沒吹牛比,踢慈云山的流氓不算什么,但是踢了深水埗的流氓那就有問題了。這年代殺個警也沒什么大不了,只要處理妥當,完全沒有問題。毫無疑問,那些大幫派是有這個膽子,也是有這個能力的。他現(xiàn)在還活蹦亂跳的,這就很說明問題。
警察或許沒什么,要不然顏童也不敢整他。但是撈偏門的流氓就服氣了,流氓殺警有一定風險,警察殺流氓那就是白殺,還立功呢。毫無疑問,王言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證明了自己的能力。不能搞死他,那就別動手。所以現(xiàn)在的言哥在港九江湖中,也是有那么三分薄面的。當然內(nèi)心中還是看不起的,畢竟只一個非常能打的撲街便衣罷了。
“不要臉?!卑自骆掀擦似沧?,隨即進到屋子里樓上樓下的看了起來:“沒想到你自己一個人住,家里還挺干凈的?!?br>
“我就是窮一點,別的都還好?!?br>
“你窮?別以為我不知道啊,你撈錢可是一點都不手軟,也不知道你那些錢不花留著干什么,又不是買不起好房子?!?br>
“那我要是一輩子住這種房子,你跟不跟我啊,白小姐?”
“我是富婆……”白月嫦說到一半反應(yīng)過來,連忙住嘴:“誰要跟你這個只會占人便宜的臭流氓,走了,破房子一個也沒什么好看的。”她傲嬌的扭頭離開,出去支使著司機將箱子塞到車的后備箱中。
也是這個時候,豬油仔找來的車到了,有美女同行自然好過一個人。理所當然的,王言打發(fā)了司機走人,上了白月嫦的車,在司機的目不斜視一言不發(fā)中,打情罵俏的去到了沙頭角。
這里真的是鳥不拉屎的地方,一路上所見,不說荒涼破敗卻也沒強多少,跟本島、九龍真的是兩個世界,差距非常大。
而他去報道的,就是在距離對面還是漁村的鵬城分界鐵絲網(wǎng)不到一公里的地方,距離沙頭角的海灣不過幾百米,除了有些海腥味,別的也都還好,風景還算是不錯。最關(guān)鍵的,因為這邊的人口密度沒有那么大,整體來看,還要比他住的東頭村那里干凈許多,也挺好的。
這里屬于北區(qū)總管,他要工作的地方不是警署,而是類似于警務(wù)站的那種,在一個二層樓的房子中,只有三個軍裝警負責。現(xiàn)在他過來了,毫無疑問是這里的最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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