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氣派了?這棟樓還有旁邊的那一棟已經(jīng)被我買下來了,等過幾年手中的資金寬裕,北區(qū)那邊的分部建好,到時候就把這兩棟樓炸了,重新蓋一個更氣派的總部大樓?!?br>
沒有讓他繼續(xù)感慨得花多少錢之類的,王言笑呵呵的分了一支煙給雷落,坐在窗邊的茶臺前開始擺弄:“是因為顏童的事來的吧?!?br>
“言哥神機妙算?!崩茁浜俸傩χ蜕弦挥涶R屁:“我聽說這個消息就去了九龍?zhí)两o你道喜,保姆說你在這里,正好我還一次沒來過,就過來漲漲見識嘛?!?br>
現(xiàn)在的雷落沒有經(jīng)過原本該有的那些刺激,也沒什么站的更高的想法,所以除了比幾年前干練一些外,還是很質(zhì)樸的。無欲無求才能剛,若不然他在王言面前也不會這么自然。
他的狀態(tài),大致就是有事我就干,沒事我就待著。上邊有人罩著,也不怕誰敢欺負他,每天老婆孩子熱炕頭,挺好。
王言笑呵呵的看著他:“這哪里算是漲見識,不過就是看看暴發(fā)戶是怎么花錢的罷了。一會兒我讓秘書帶你逛一逛,參觀參觀總部什么樣。”
“不影響工作吧?”
“有什么影響的,你就跟著看,聽秘書給你介紹?!?br>
“那就行?!崩茁潼c了點頭,沉吟道:“言哥,我多嘴問一句啊,不問我實在是難受?!?br>
“顏童是不是我弄死的?”見他小雞啄米的點頭,王言輕笑一聲:“你心里都有答案了,還問什么?你學(xué)學(xué)阿叔,他對顏童那么深的怨念,比你還要先知道顏童的死訊呢,到現(xiàn)在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。阿洛,要沉的住氣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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