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斜陽漸落的午后,位于長島南部的長灘,一處帶著大院子、大泳池的二層別墅,瑪蓮娜心不在焉的坐在家門口的躺椅上看著面前無際的海面。
風(fēng)吹過海面,卷起朵朵浪花,層層疊疊,涌向沙灘。風(fēng)吹拂起她黑色的大波浪長發(fā),額前的碎發(fā)隨風(fēng)飄蕩。風(fēng)吹起她的思念,帶著它越過大西洋,回到西西里的小鎮(zhèn)上。她不念家鄉(xiāng),唯念家鄉(xiāng)中的那個人,那個東方男人。
離開錫拉庫薩已有半月,她在巴勒莫轉(zhuǎn)了幾天時間,乘飛機到了扭約。有人開車帶他們來到了現(xiàn)在的家,而后的幾天她帶著幾個人出去逛了商場,選了一些家具填充進來。轉(zhuǎn)眼到了現(xiàn)在就是四天時間,已經(jīng)晚于當(dāng)初分開時他說的三天多。她知道他是偷渡進來,所以晚了約定時間,她格外擔(dān)憂他的安全。
自從他們認識,包括一開始她還怕他的時候,從沒有分別過這么久。她在心中不斷的向上帝禱告,保佑他的平安。
不遠處穿著牛仔褲、格子衫,頭戴遮陽帽,跟美利堅老頭子一樣的父親,一邊罵罵咧咧,一邊擺弄院子里的花花草草?,斏從茸杂X的當(dāng)作沒聽見,因為她的親爹已經(jīng)罵一路了。盡管離開錫拉庫薩半個月,盡管到達新家已過四天,他還是在不停的絮絮叨叨。反正不管怎么樣,都到這里了,他肯定是跑不了。
不遠處的幾個著黑西裝的男人,在院子里的桌子上,抽煙、喝酒、打牌,那是一路護衛(wèi)他們過來,并且陪她買了家具、衣服的自家男人的手下。他們也有房子,就在周圍,說是這一片都被他們買了下來,要重新翻蓋一遍。至于錢,她一句都沒問過。因為她屁股下的這把躺椅就值一百美刀,是她家鄉(xiāng)的普通工人半年的財富,現(xiàn)在則只是一把她躺著還行的躺椅而已……
瑪蓮娜百無聊賴的躺在那里,發(fā)呆,想男人。
呆了沒多久,一陣由遠及近的汽車聲響起,見她驚醒。這附近都是他們的地方,沒有人會開車過來,除非是他到了。這個念頭一閃而過,當(dāng)即坐起身穿過穿過別墅的一樓,到了大門口的院子處,正看到王言在后排下車出來,笑著跟她揮手。
“王!”瑪蓮娜開心的叫了一嗓子,小跑著飛撲到那熟悉的懷抱中,忍不住的哭出聲來:“我很擔(dān)心你?!?br>
拍著她的背,王言輕聲安慰:“好了好了,我這不是到了么。一點事都沒有,好的很?!?br>
瑪蓮娜也不說話,只是抱著哭。王言沒有辦法,對身邊手下說道:“你們先弄點吃的,我安慰安慰她?!闭f完,抱起瑪蓮娜走進了別墅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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