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仍在下,湖上的霧仍朦朧,雖然身邊有個船家,但忽略了工具人,遠看倒也有那么幾分‘獨釣寒江雪’的感覺。
就這般,王言在太湖調(diào)了一下午的魚,裝了個只有天、地以及船家三者才知曉的比。
說起釣魚,他的技術(shù)還算高超,太湖中的魚也不少,因而收獲不小。只是除送給船家一條大魚,余下的都放生了,調(diào)的就是個感覺么。
船靠了岸,四點剛過,王言騎著自行車往學(xué)校趕。距離不遠,也就是二十多公里,因此騎的并不很快,到學(xué)笑門口的時候,還有六分才到約定的五點,沒拿捏好。
老遠的,王言就看到了在校門口對面站著的蘇明玉,正雙手插在棉襖的兜里,正無聊的跟樹坑邊踢著里面的石子。至于為什么不在校門口站著,當(dāng)然是因為流言確實有一些困擾,只是她很堅強的不在意罷了。
騎車過了馬路,王言停在她的面前:“不好意思啊,來的晚了一些,等久了吧?!?br>
蘇明玉聽聲抬頭,又低下了頭,是因為想起了早上說的‘沒答應(yīng)’,甕聲道:“我也才到不久?!?br>
王言點了點頭:“上車吧,我?guī)е?。?br>
這個時候可不能挑逗,畢竟人家姑娘下了好大決心出來的,三兩句話給說跑了就太草了。其實蘇明玉這一次能來,他一點兒都不意外,只因為早上四目相對時,那一閃而過的光亮,哪個少女不懷春呢。即使感覺自己受不得好意,卻忍不住讓冰涼的心靠近,試探著汲取溫暖。
蘇明玉躊躇了一下,點頭側(cè)坐到了自行車的后座上,伸手掐著王言的外套。
“坐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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