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王言揮了揮手,示意動手。
知道大哥想折磨人,小弟們自覺選擇了一個個的來,就在他們面前來。
最先的,就是老四,丁利蟹。一群人上去給松了綁,按著死死的,一小弟脫了西裝外套,卷起了白襯衫的袖子,松了松領帶,獰笑著干脆利落的一斧子下去……
越到最后壓力越大,即使最硬的丁孝蟹也忍不住的發(fā)抖。自詡正義善人的丁蟹更是不堪,跟丁益蟹一樣被嚇的屎尿橫流。
王言沒興趣看那場面,出去又抽了根煙,回來看了眼丁家父子的樣子之后,擺手讓小弟們送到了醫(yī)院止血。
他話說的狠,什么折騰老太太之類的,但真要讓他做肯定是不會的,也就是嚇唬嚇唬丁家父子而已。若他們真的自殺,也不能怎么樣。同樣的,他也想看看,丁家父子是不是真的那么孝。
這邊事了,一夜沒睡的王言在市場買了菜,回到家里給老婆孩子以及老太太做飯。
阮梅不知道具體,但之前聽過電話安排,知道王言做什么去了,忍不住的抱著孩子做到廚房,對圍著圍裙切菜的王言問道:“喂,怎么樣?。繘]有什么不好的事吧?”
王言轉(zhuǎn)頭逗了一下被阮梅抱在懷里的大丫頭,道:“阿梅,說過多少回了,要叫言哥,叫言哥啊。”
阮梅一個大大的白眼:“言你個大頭鬼,到底怎么樣嘛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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