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不是說有一萬塊嘛?!比蠲菲擦似沧欤骸澳闶遣皇峭?,上次你給了我一張卡,里面有五百萬的?”
言外之意就是不差那點兒,五百萬知足了,王言當然聽出來了,白了她一眼:“一點兒出息沒有,跟言哥混區(qū)區(qū)五百萬就滿足了?”
“你還說啊,我天天聽說龍騰打這個,打那個的,你得罪了那么多人,早晚撲街啊。跟你混?我怕最后跟你一起撲啊?!?br>
“那你跟不跟?”
“我能跑的了嗎?”阮梅沒好氣的一個大白眼。
以前她就有意無意的打聽龍騰的事,在一起之后接觸的難免多一些。龍騰小弟每天都有被抓的,每天都有受傷的,班上的同事們偶有交流,也會提起龍騰這么一個相對特別的社團。那八卦是五花八門,她也算知道了一旦王言撲街是個什么結果,想好死都難啊。
王言微微一笑,沒再多說。他知道,那五百萬多半是阮梅留著到時候帶他跑路的,平時那么省,有錢都不舍得花。他以往幾萬幾萬的扔錢,也沒感受到生活有什么改變,都被阮梅跟倉鼠似的存起來了。
阮梅到底見識少,不明白到了王言這個地步意味著什么,自從拿下沙田那天開始,就是有進無退了。當然永遠不會有要退的那么一天,若不然他王某人這三百多年不是過到狗身上了。
至于阮梅喜歡做老師那就做吧,反正也沒什么關系。他只是因為習慣性的把自己的女人往女強人那方向培養(yǎng)而已,主要是他這些年留在身邊的女人很少有花瓶。即使在古代,一個個的都是拋頭露面做事的。像阮梅這種,在小學教書的,雖然這工作在整個港島來說都數(shù)中層,但在他眼里還是花瓶,開心就好。
吃過飯,王言帶著阮梅以及老太太一起,下樓遛彎兒。是老太太在樓下跟其他老太太說閑話,他和阮梅一起溜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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