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如此,他還定制了龍騰的徽章,就是他華夏帝國的那面國旗,‘金龍托日東出圖’。到時候別再身上,如同新世界里的金門集團那般。這也是王言跟那邊學的,以前還真沒想著這套。但也不錯,隨著龍騰愈發(fā)壯大,這種外顯的儀式感也更能提高小弟們的歸屬。
晚飯,王言一邊吃,一邊囑咐阮梅注意事項,之前他號過脈又新開了方子。這種大病,須得經(jīng)常關注,根據(jù)情況隨時調(diào)整用藥。
“都記住了嗎?”
“你不是都寫了一遍?拜托,我識字的?!?br>
“別說我沒提醒你啊,萬一不注意,到時候搞不好還會加重病情?!?br>
“哎呀,都記住了?!?br>
別看阮梅總是磨磨嘰嘰,但她受不了別人絮叨,趕緊轉移話題:“玲姐她們好像很慘啊?!?br>
“怎么了?”
“昨天下午,我路過她們門口,聽到那個方展博說什么爸爸被打死,仇人的兒子混了黑社會……”
“上次我?guī)湍愠鲱^的時候不都說了嗎,你不是也聽見了?有什么新鮮的?”
“不詳細嘛,我聽說啊,方展博是親眼看見他爸爸被人打死………巴拉巴拉”阮梅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起了當時的情況,八卦的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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