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邊新晉級的核心人員韓永正掃了一圈在場眾人,想了想說道:“大哥,我覺的吳先生說的有道理,他們可能真的就是過來吊唁石東出的。我一直在一線跟天下會戰(zhàn)斗,對他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。別的不說,規(guī)矩這一項,他們是非??粗氐?。”
“算了,不說這個了?!倍∏鄶[了擺手:“跟咱們一直有合作的議員打來電話,要我們和李仲久合作,一起……”
說到這里,突然響起了敲門聲,丁青不得不停下,給了韓永正一個眼神。
作為這里地位最低的人,韓永正非常懂事兒的起身過去開門:“不是交代了嘛?沒有必要的事情,不要打擾。”
那人顧不得許多,趕緊的走了進去對丁青說道:“大哥,剛收到消息,全理事出車禍死了,還是司機醉架?!?br>
“什么?”丁青愣了一下,同在場的其他人交換了一下眼神,擺手說道: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,派人密切關(guān)注李仲久的動作?!?br>
“是,大哥?!毙〉芄?,轉(zhuǎn)身就走,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。
看著韓永正關(guān)好門,李子成說道:“肯定是天下會干的,他們想借著這個機會挑起我們和李仲久的爭斗?!?br>
“那這么看,石東出也是他們殺的?!眳橇僚牧讼率终f道:“兩次殺人手法完全一樣,這就是挑釁我們?!?br>
“現(xiàn)在看來就是如此。還是剛才我說的,有議員聯(lián)系我們,那么一定有人聯(lián)系王言?!倍∏帱c了點頭:“可是不對啊,就向之前子成分析的那樣,單憑實力硬碰硬我們都不是對手,那他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呢?”
韓永正知道怎么事兒,關(guān)鍵還是在李仲久那邊。但既然現(xiàn)在丁青有懷疑,那他就順著往下說唄:“那要不是天下會,就是李仲久,他想就今天的機會把事情推到我們或者天下會的頭上,然后他好借題發(fā)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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