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錦帆自顧自哭,單薄的身形一顫一顫,面露恐慌,有意無意地往王孟午那里看了一眼,迅速回頭。
不好!
王孟午氣得要吐血,這個野種要往她身上潑臟水!
果不其然,楊錦帆邊哭邊道:“大……大人,請允許我單獨和您說,他們在,我……我不敢!”
青衣官員當即讓人清場,王孟午雖心有不甘,也不敢貿(mào)然上前去尋欽差大人的晦氣,王家這些年不太景氣,卻也沒到命數(shù)將盡之時,但愿小野種不要公報私仇,毀了王家。
平心而論,他雖看不上她,接她回府也不過是為了自己,不代表他曾苛待于她,手鐲給了,禮物送了,吃穿用度樣樣不缺,在全府拮據(jù)的情況下,還是滿足了她招丫鬟的請求,他待她不薄了!
楊錦帆不知道他的想法,王家確實和她有仇,苛待她外祖母,強行抓走軟禁她母親,打傷她的父親,不曾拿府里的丫鬟當人,張氏母女多次挑釁她,樁樁件件都足夠她對王家出手。
但她不會。
王家是外祖母的另一個家,只是暫時被人鳩占鵲巢,是外祖母和已逝的外祖父共同打拼和維護的基業(yè),她不會傻到毀了它。
頂多,清理垃圾,物歸原主罷了!
前廳的人除了楊錦帆和青衣官員,其余都被請了出去,昏迷的楊老三被幾個官差抬了出去,懷盈擔憂她的安危,也知道她有能力保護好自己,不僅看好外孫女的能力,也賭欽差大人的品性。
“恩人,好久不見,近來可好?”
青衣官員向楊錦帆行了一個標準的大禮,自從假死脫身后他還未好好感謝過讓他重獲新生的小郎中,如今有緣再見,定是要好好感謝一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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