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師父,師父?該醒了?!?br>
少年帶著剛度過變聲期的輕啞嗓音,在下方不遠(yuǎn)處喊著她。
沈塵?
一如往日躺在石屋頂上曬太yAn午睡的顧如堇突然驚醒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知做了多久的大夢,日頭即將從崖頂偏斜。
顧如堇猛地跳起,左臂被她當(dāng)枕頭躺了許久,麻得不行。
她邊甩手邊大叫:「小塵子!你怎麼現(xiàn)在才叫我!慘了慘了!我睡了多久?小塵子!我不是說一刻鐘後就叫我嗎?我到底睡了多久?糟糕今天沒出去打獵,晚上沒飯吃了呀──」
面容恬雅、風(fēng)波不驚的優(yōu)雅少年,臉上淡淡流淌過一抹無奈。
「師父,我每一刻鐘便來喊你一次,連喊四次,你次次都回我再等會;所以我就自己去獵了一頭羌子。還有,現(xiàn)在剛?cè)肷陼r,快要可以開飯了,今日采到一些野粟米,吃野粟r0U末粥?!?br>
「哦?!?br>
顧如堇跳下屋頂,被曬得暈暈的腦袋還有些找不著北。
不過,屋檐下果真掛著半頭剛剝好的羌子被風(fēng)吹得微晃,門口石桌上攤著一張完整漂亮的羌皮,她尾隨沈塵進(jìn)廚房,小石灶果真已生了火,淺hsE小巧的野粟米在鍋中翻滾,散發(fā)出快要爛熟的濃郁香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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