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承曦的臥室里立著一面等身的穿衣鏡,沈澄光一直都想不明白,主臥室隔壁就是一整間獨(dú)立的衣帽室──那衣帽室甚至比他與母親徐晨住的小套房還要寬敞,但為何沈澄曦偏要在臥室里放上這一面鏡子。
沈澄光站在穿衣鏡前,無瑕的鏡子倒映出他纖弱幼小的身體,他在嘗試解讀這鏡子的奧妙之處。
沈澄光伸出手,小小的手掌貼上光滑的鏡面,摁了摁,鏡子輕輕搖晃,像海洋中的一葉舟,搖曳著,倒映出沈澄光的身影,沈澄光凝視著鏡中的自己,眼前的世界在晃蕩。望久了,沈澄光感到暈眩,耳邊傳來蟬的嗡鳴,伴隨著男人磁性的淺笑,世界在扭曲,沈澄光眼中盈滿淚水。
淚水下墜,視線恢復(fù)清澈,再定睛望向鏡面時,鏡中的孩童已然長成少年,正被他的父親壓在穿衣鏡前,滾燙的性器在他的體內(nèi)馳騁,鞭笞他軟嫩的雌穴。
父親親吻著沈澄光的後頸,像猛獸撕咬獵物,張口咬住沈澄光的後頸肉,很疼。沈澄光又被逼出淚水,卻是死死咬著牙,不愿發(fā)出任何一絲呻吟。沈澄光咬得狠,唇瓣都咬破,鮮血如淚潸然落下。
“為什麼不叫出聲呢,澄光?!鄙虺侮氐穆暰€透著困惑,發(fā)自內(nèi)心地感到好奇,“爸爸肏得你不爽嗎?”
話音方落,沈承曦又是狠狠一撞,沈澄光整個人都貼到鏡子上,鏡子被少年的汗水打濕,搖搖晃晃,鏡子前的少年被父親肏得搖搖欲墜,渾身抖得厲害,多麼想逃,卻被父親牢牢禁錮在鏡子前。
沈澄光的崽種父親,送給他的十八歲生日禮物,就是把他壓在穿衣鏡前,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是如何被親生父親強(qiáng)暴,如何被父親開苞,奪走貞潔。
這一世的沈澄光跟前世不同,這具身體是異常的,雖然他的外表與男性無異,但他是個雙性,擁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,激素的失衡也導(dǎo)致他的身材較尋常男性纖瘦,明明都十八歲成年了,看起來卻比實(shí)際年齡小上兩歲,如初春含苞待放的花,卻已散發(fā)出誘人的甜香,勾引人將其采擷。
在性徵成熟,沈澄光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是雙性的事實(shí)之後,他驚恐地把檢查報(bào)告毀屍滅跡,深怕會被別人知道這個秘密,恨不能立刻搬出沈承曦的別墅。
升上國中時,沈澄光提出要住宿,原因是他就讀的學(xué)校離別墅太遠(yuǎn),搭公車上下學(xué)不方便,若是可以,他希望能住單人宿舍。
沈承曦似笑非笑看著沈澄光:“澄光,你是不想跟爸爸一起住嗎?”
沈澄光雙手背在身後,握在一起的拳頭已經(jīng)緊張得冒汗,面上卻仍平靜,他前世是演員,演戲於他并非難事,然而面對沈承曦這個瘋子,他心里總是沒底。
一切的謊言好似都在沈澄曦面前無所遁形。對於沈澄光提出的要求,沈承曦沒給予答覆,直到開學(xué)前夕,沈澄光看見一輛黑色專車與司機(jī),恭敬地在別墅門口等他。
沈承曦從沈澄光身後,攬住他的孩子,附在他的耳邊柔聲說:“既然搭公車不方便,那就讓司機(jī)叔叔每天載你上下學(xué)吧,澄光,要乖乖的,不可以亂跑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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