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墜牌?”
“每個人都會有一個,在出生前做好的?!?br>
“….為什麼要給我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”他沉默地望著我良久,然後拿起那塊吊牌端詳起里面的花朵,無所謂的說道“你這次出行,或許它可以保護你。”
我沒再多問,只是同樣望著吊牌發(fā)呆起來。
吊牌里的花朵,紅焰似火,就像那天漣漪先生在地板上留下的那般,噴張如鳳凰重生浴火。
有人在微微搖晃我,伴隨著低沉平板的聲音。
“主人...主人…”
“恩…..?”我勉為其難的支開雙眼,睡眼惺忪地離開雷峰的肩膀。
“客棧到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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