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師院鬧出動靜時,葳蕤峰峰主凌長豐正在煉制一爐丹藥,察覺丹師院異動時不得不提前成丹,趕過來卻只看到一片廢墟,問過弟子之后,他直奔純元殿要找事主問個明白,剛沖進純元殿便被齊恒攔了個正著。
凌長豐一想到自己練壞了的那爐丹和丹師院的那塊廢墟,心里就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來湊什么熱鬧,叫紀(jì)玄嬰那小子出來!”
齊恒一派溫和地道:“師叔莫急,師尊正在訓(xùn)誡小師弟,您稍坐片刻,今日之事,定會給您一個交代?!?br>
對著態(tài)度沒得挑,又是自己一向看好的齊恒,凌長豐的火氣稍稍降了些,甩了甩袖子坐下道:“還不快把師兄珍藏的靈茶取來,今天我可有的是時間慢慢等?!?br>
“是?!饼R恒笑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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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衣在滿腦針扎似的頭痛中醒來,她閉了閉眼又睜開,掙扎著坐起來,才看清自己身處一間陌生的廂房。
門扉吱呀一聲開了,她轉(zhuǎn)頭看到一位身著白衣玄紋的儒雅男子。
“請問...紀(jì)玄嬰現(xiàn)在何處?”嗓音嘶啞得嚇了自己一跳,謝衣還是將自己最關(guān)心的問題問了出來。
齊恒把手里的茶盤放在桌上,在桌邊坐下道:“師弟閉關(guān)沖擊元嬰,特意托我照看你一陣子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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