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了,一大早你怎么在這里?!?br>
“賤妾……”李氏猶猶豫豫地看了胤禛一眼,“賤妾來看看二阿哥……福晉懷孕后事多,賤妾自知上不得臺面,先前賤妾不知分寸,只望今后在福晉跟前請安侍奉,便是不被待見也權表心意……”
“明白規(guī)矩就好?!笔O碌脑挓o需多言,胤禛瞥了李氏一眼,隨即大步邁了出去,“福晉身子不舒服,今兒的請安免了,你且回去吧。”
徒留下李氏低著頭彎著身,咬碎了銀牙。
等莊婉起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日上竿頭,外面的竹湘聽見聲音便進了來。
“主子醒了?!?br>
照舊一杯茶漱了口,莊婉酸軟的身子總算好了些,靠著竹湘坐了起來,“什么時候了?”
“已經(jīng)巳時了。”
莊婉一愣,居然又是這么晚了。
說實話,不知是JiNg力都在生孩子的時候耗盡了,還是最近日子過得越發(fā)舒適了。莊婉睡懶覺的毛病圈出來了,在早上睡得Si,免了請安的推了找事的,她是福晉她最大,一覺睡到中午似乎在懷孕的時候被養(yǎng)成了常態(tài),連帶著正院的奴才也自覺輕手輕腳,生怕一不留神吵醒了還在睡覺的莊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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