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蕭寒月!不要再從我身邊走掉了,我拜托你了...」
懇求的聲音傳遍深夜空蕩的九份老街上,小巷里,石縫間,空氣中。
被這哀戚的人聲留住了,沒有男人這麼求我過,那樣的嗚鳴像是把最重要的器官從身上拔除掉一樣。
我回頭,見到安子皓靜靜地跪在地面哭泣。
太莊重了,我們的Ai情用不著用如此嚴(yán)肅的姿態(tài)才能延續(xù)。
「起來,很難看?!?br>
用15度C的語氣,聽起來更像是命令。
但是他無動(dòng)於衷,依然跪在地上。
深長的吐了一口氣,我蹲下去,和他平視。
「安子皓,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路上這麼難看?我們回家講好不好?你不要再哭了?!?br>
一個(gè)30歲的男人卻需要用15歲的口吻和他對(duì)話才有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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