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把我的頭發(fā)塞到耳後,當(dāng)手指碰到耳朵的時候,很明顯地感受到我的閃避。
他失望的收起手,「剛剛你很害怕吧?」
安子皓跌坐在地毯上,「全身都在抖,整個都繃緊,對吧?」
他細(xì)心觀察的程度真的是沒人能b的。
我討厭這些被看穿的傷痛,即使很努力壓抑或是裝作沒事,都沒辦法逃過他的觀察嗎?
正常,都是偽裝來的。
拉起毛毯把自己的臉埋住。逃避。
隔著毛毯他又m0了m0我的頭,然後腳步聲離我而去。
空虛感襲卷而來,期望會有更多接觸和言語卻撲空。
就只是這樣?
當(dāng)然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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