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尤不停止,趁虛而入地抓住他的胳膊,動作極快地閃身到他背後,握住他的肩膀?qū)⑵湔麄€人壓制在地。
只聽一聲叫人骨頭打顫的‘噶吱’——任邢準(zhǔn)的胳膊脫臼了。
沈衍之的變卦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,當(dāng)事人的任二少抱著胳膊發(fā)出悶悶的嘶嘶聲時,衛(wèi)修然才意識到發(fā)生了什麼,第一反應(yīng)是用驚奇的視線去看這個總是這樣讓人吃驚的男人。
他的動作既淩厲又果斷,全程沒有透漏一點(diǎn)的狠意,即便打了人,也只會讓人直呼‘好帥’,而不是‘他怎麼動手打人’。
“男人呢,不該對nV人那麼粗暴,雖然她們沒有足夠的力氣去教訓(xùn)他們,但自有人替她們效勞。”沈衍之俯視著他,臉上的笑意已不知不覺地消失了蹤跡,卻也不是面無表情,而是一種悲憫的,近乎惋惜的視線注視著他。
“還有,拿xa當(dāng)做利益品衡量,任邢準(zhǔn)你不僅是個只知道對nV人耍手段的混蛋男人,還是個無可救藥的白癡。”他顯然很不能容忍這種行為,居然還使用了鮮少從他口中冒出來的粗話。
任邢準(zhǔn)剎那間明白這個男人揍他,不是因為‘他動了自己的nV人’這樣的理由,而是他純粹看不慣這種行為罷了。
跟著這種男人,也不知是哀是幸。
他并沒有發(fā)火,掛著叫人忍不住擰眉,輕佻又意味深長的微笑T1aN舐著衛(wèi)修然半露出來的x膛,白凈的肌膚上面全是他弄出來的指印吻痕,紫青紅腫交錯在一起,無端的讓人生起一GU粗暴的破壞yu。
“修然膩味了這個男人——不,隨時隨地,都可以再找我哦?”任邢準(zhǔn)笑了一聲,滿心滿腦都在想著怎麼找這個男人的不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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