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嬰一時(shí)恍惚不定,卻見青竹一陣忸怩,忽而垂下頭去,從他的角度,恰能看見她額前的碎發(fā)里幾粒晶瑩的熱汗。
而他的K襠里,是一團(tuán)黏膩冰涼的腥HuiYeT。
玄嬰簡直不知道這個(gè)早晨是怎么熬過去的。
他的小姑娘真是乖極了,徒遭輕薄也毫無怨尤,反而還善解人意地來寬慰他。她說她可以理解,這是人之常情,男人早上難免如此,勸他也別多想。
玄嬰想說自己并非天天如此,他的yUwaNg純粹是被她激出來的。
又想問問她哪里學(xué)來的這種人之常情?她是不是經(jīng)常這模樣睡在男人懷里,大清晨的被弄到面紅氣喘?
他不知道這兩件事他更想談哪一件,但反正都不能說,只好沒話找話,講點(diǎn)別的,b如毫無誠意的道歉,或者誠意又違背心意的承諾。
他向她保證今后絕不再犯,青竹不置一詞,看來無動(dòng)于衷,興許是聽出了他話里沒多少真心。
昨晚留宿倉促,青竹沒帶任何日用品來,很快回自己房間梳洗更衣去了。她前腳走,玄嬰后腳就倉皇逃離了與世隔絕的山谷。
一日天Y,醞釀許久的春雨直到傍晚才淅瀝地落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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