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玄嬰做了個悠長的夢。
夢中是一個極美的白晝,山谷幽靜,晴光融融,槐樹在屋前的青草地上舒展著枝丫。這樹已有些年頭,生得高大茂盛,葉子團團簇簇,深淺相壘。
忽然大片的翠綠之中蕩出一捧白。
是一雙纖美的少nV小腳,不著鞋襪,正懸空一晃一晃的。
小姑娘俏生生,穿一條碧綠裙子坐在枝頭,整個人仿佛融進了四周的綠意里。她透過樹頂望著如洗的長天,手上玩著頭發(fā),鼻子里哼著新學的小調,怡然自得,光lU0的雙足白得耀眼,悠悠地垂下粗枝。
她似乎沒察覺到玄嬰也在,唱完一段曲兒,卻俯首看向樹底:“你g嘛這樣看我?”
玄嬰站在樹下望著她,緩緩動了動唇。
他聽不見有說話的聲音,也不知自己答了什么。但那小姑娘好像聽到了,臉上流露出奇妙的神氣,歪頭想了一會兒,竟而吃吃地笑起來。
有什么好笑的?玄嬰登時有些惱火。
yAn光下綠波流動,驀然間Y影遮蔽了天空,他聽見小姑娘沖他喊著什么,不假思索地張開了雙臂。
她沉甸甸地落進他懷里,猶在笑YY,一雙靈動的烏眸里透著無限頑皮,忽而香柔的臉蛋偎上他的臉頰,用甜美的聲音說道:“是呀,我歡喜呀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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